第38章 风云彩虹

        (第二年元月)

        东京×××医院,单间病房里。

        我躺在病床上,回忆着不久前死里逃生的一幕。

        那天凌晨,直升飞机连夜把浑身是血已经昏迷的我送到离硫硫岛最近的九州岛紧急抢救,把我从死亡线拽了回来。

        三天后,筱田弘介又派专机把我送到日本最好的京都×××医院治疗。

        这三口组的确是神通广大啊。

        我身上多处受伤,每处伤都很重,肥女忍者真不含糊,剑剑刺击有害,我的五脏中的肺肝脾肾都有不同程度剑伤,万幸的是未刺伤心脏,否则当时就会丧命。

        另外的阴囊被重踢至阴囊鼓胀,像个茄子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直到半个月后我才渐渐恢复意识。

        那天,筱田弘介原本想留筱田雄二一条性命,当他看到穷凶极恶的筱田雄二竟然要同归于尽,就下令开枪将他的大逆不道的养子杀死。

        一天,筱田弘介、萧健一、美奈子和筱田纪香等人来病房看望我。

        筱田弘介在轮椅上向我致歉,请我原谅以前的误会。

        他已派人去中国澄清了事实,当地的公安已撤销了我的死亡证明,恢复了我的合法身份。

        筱田弘介为了感谢我的英勇壮举,拯救了包括他在内的众人性命。

        问我想要什么?

        钱?

        女人?

        还是别的?他都会答应。

        我淡然地说:“什么都不要,只要自由!要日本人撤出硫硫岛,让硫硫岛回到岛民的怀抱。”

        筱田弘介沉思一会后,说:“我今天就下令让三口组所有人员撤离硫硫岛。”

        其实硫硫岛的这几年的变故一手是筱田雄二操纵的,他全然不知,他也不想让三口组社团被日本政府利用绑架,从而毁掉整个社团。

        他也不担心日本政府责怪,国会里有很多议员都被三口组买通。

        “对于那些残害过岛民的罪大恶极的人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我补充道。

        筱田弘介怔了,他没说话,头扭向萧健一。

        “他们的一些所作所为的确有些过分,有损三口组的声誉,咱们社团是做正当生意……”萧健一在一旁说。

        “是啊!那些人简直是畜生……”美奈子也说。

        “好吧!这件事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筱田弘介对萧健一说道。

        接下来,筱田弘介深深地向萧健一鞠躬,感激萧健一的忠良。

        萧健一蒙冤被害,在囚禁被折磨的情况下仍不顾自己的安慰再一次救了他。

        为了感谢萧健一,筱田弘介执意要将三口组社长的位置让给萧健一。

        萧健一没有接受,他不要社长位置,也不要一分钱,只想要美奈子。

        筱田弘介爽快地答应了。

        其实他几年前就发现萧健一和美奈子的奸情了,筱田弘介并没有马上戳穿。

        既然自己的命都是萧健一给的,又不要社长位置,别说要美奈子,就是萧健一向他索要别的妻妾筱田弘介都会拱手相奉。

        因为筱田弘介钦佩萧健一是个坦荡的君子,自己年事已老,身心已被毒性沁入,若萧健一坐到社长位置,一两年筱田弘介死掉后,萧健一会自然地得到美奈子。

        既然如此,眼下何不欣然应允呢。

        筱田弘介最后宣布他要把三口组社团社长的位置交给他的女儿——筱田纪香!

        筱田弘介恳请萧健一辅佐年轻的筱田纪香管理好三口组社团。

        萧健一望着老谋深算的筱田弘介心里震了一下,筱田弘介究竟知不知道筱田纪香是萧健一的骨肉呢?他从那狐狸般深邃的眼神里没能看懂。

        ……

        东京×××医院是三口组的控股医院,各种医疗设施和医疗水平在日本首屈一指。

        筱田弘介坚持送给了我二百万美元以表谢恩,我也没多推迟,觉得自己今天悲惨遭遇是被他们家族所赐,又救了他们的性命拿这几百万好不理亏。

        我住院已一个月了,伤口渐渐好转。

        病房门被推开,筱田纪香提着叠在一起的寿司盒走进来,她身穿似乎不太合身的露脐装,紧绷着勒紧了她惊人的好身材,一对呼之欲飞的丰乳;细到只有一握的小腰,裸露出一段动人的雪白。

        简直是火辣撩人,妩媚至极。

        她精致的五官留有她尤物母亲美奈子的影子,任性调皮带有萧健一的机智和孤傲。

        在我住院时期,纪香这个丫头几乎每天都来照顾我,给我端屎端尿的,一点也不像个千金大小姐的样子,更不符三口组的新社长的身份,似乎对我春心荡漾产生爱慕的情愫。

        我也不知道她是对我奋不顾身地救她妈妈美奈子的感激?

        还是由于她的缘故从塞给手机那一刻把我牵扯进家族的纠纷当中而惭愧的感恩,还是对我有意思?

        不管什么原因我可不会答应,因为在遥远的故乡有我最爱的妻子陈娟。

        直到在一天她偷着给我清洗身子的事件后,情况就越发变得既尴尬又暧昧。

        她偷偷地把护士撵走,非要亲自给我清洗,我的伤口仍未愈合,身上又插有许多输液管,不能动弹。

        不知道是她在为我清理身体,开始只感觉这次护士清理在我的下身部位停留时间与往常不同,直到下身敏感的龟头被又热又软的嘴含住开始搅拌舔舐后,吓得我惊呼起来。

        我曾从网偷看A片的日本女护士的淫荡,没想到淫荡到如此地步?

        我忍着伤口被震开的危险抬起上身才发现,不是女护士而是纪香正用檀口叼着我的阴茎上下吮吸,怎奈不能动弹的我苦苦哀求她不要这样,纪香只用妩媚诱人的眨眼回应我,她小嘴依旧不管不顾继续上下飞舞,直到她柳眉微蹙腮帮子酸麻时,小弟弟舒服地才在她那性感小口中爆发,搞得她满嘴里都是乳白色黏状物。

        就这样我的小弟弟被三口组的女社长“口奸”了!若是给别人讲这事,肯定没人信,都会说我脑子被驴踢了。谁相信呢?

        我自己信!

        我相信间歇性阳痿病痊愈了!

        不知道是我坚持按照《间歇性功能障碍恢复推拿按摩法》治疗好的?

        还是我学会了《瞬间飘移法》心法的缘故?

        要不就是下身被那个肥女忍者重踢阴囊后意外复原?

        若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应该上柱香感谢她呢。

        ……

        在日本东京住院三个月后,我终于回到硫硫岛。虽然内脏的几处伤口仍未痊愈,但我实在不想再在医院待下去了。

        直升飞机降落在广场空地上,舱门刚刚打开,我被热烈的欢迎场面映入眼帘。

        举着“热烈欢迎英雄痊愈归来!”“硫硫岛的拯救者回来了!”的横幅。

        硫硫岛上的男女老少都来了,人们用最真诚热烈的掌声欢迎我的归来。

        笨嘴笨舌的我被师傅杨卫东硬拉到扩音器前非让我给大家讲几句,紧张的我满头大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后来,台下的阵阵鼓励的掌声所激励,我开始了演讲:“作为第一任岛主,我自己知道有几斤几两,岛上有许多人都比我强,无论执政阅历还是经商经验我都不如他们,我又有何德何能堪当重任?”

        广场上想起更为热烈的鼓掌声。

        “所有的岛民,无论年女老幼一律平等,不得歧视曾被侮辱过的妇女,也不能歧视二代岛民……不能看不起她们……正是由于我们男人们无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亲自亲自把咱们的女人送到日本人的怀里,让她们受尽屈辱……”

        “取消日本人颁布的六项屈辱条例,废除所有不合理的制度。从硫硫岛上的人们一律平等,愿意留下的日本人可以留下,不愿意留下的……官方语言为汉文,言论自语……”

        “建立幼稚园、学校,全部都是免费的义务教育……医务所扩建为医院所有的医疗免费”

        “我们还要建设自己的武装,保护我们的家园……我要让硫硫岛上人民丰衣足食,安居乐业……不再有剥削……从今天起我们万众一心,齐心协力,共同建设我们的家园……”

        我在雷鸣般的掌声中结束了演讲,回到外庭政务大厅。

        硫硫岛的区域已进行了重新规划,原绿区外区改为生产厂区,原内区外庭改为政务办公院,原内庭岛主及家人居住场所。

        在政务大院的会议厅里坐了二十多个德高望重的硫硫岛民,我宣布了《硫硫岛第一号令》:朴英姬负责工业、农业、财务;玛丹负责学校、医院、商店、食品供应;杨卫东负责硫硫岛安全保卫和情报工作;对外事物……

        晚上,会议结束后,玛丹拽过朴英姬半开玩笑地说:“岛主的身体尚未复原,你要多费些心照料他啊!这是命令啊!”玛丹开始行使其责权。

        我回到正庭院里的寝殿后感到体内伤口隐隐作痛,浑身感到不舒服,看来今天过于劳累了,原本病弱的身子支不住了,便靠在沙发上休息。

        朴英姬端着她亲自煲的汤进来。

        自从我去年七月分别以来,这是首次只有我跟朴英姬俩个人近距离在一起时候。

        发现她比八个月前还漂亮,高挺的鼻梁一双含情美目,略微丰盈的樱桃小口鲜艳欲滴,白皙似雪的皮肤,一头乌黑浓亮的秀发。

        近两年,朴英姬没有被日本人奸辱至沧桑憔悴,反而肌肤愈发润泽。难怪说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土越耕越肥沃,牛越耕越沧桑。

        “快张开嘴,我来帮你。你的身体尚未恢复,需要补补身子。”朴英姬用勺子喂我,俨然一副妻子的角色。

        我有些不适应。虽然我跟朴英姬有过夫妻生活,但那是日本人的残暴规定下不得已组建的夫妻。现原岛规已取缔,夫妻之名自然作废。

        “这正庭院就是你的寝院。我住在你旁边的一个偏庭院内,你可以随时去我那里过夜。”朴英姬一边喂我喝汤,一边面羞红着脸道。

        “啊?我觉得不合适吧……”我心有些乱,看来朴英姬定然认为她依旧是我的老婆。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在中国是否有妻子,我也没奢求做正房……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朴英姬一脸认真地。

        我暗暗叫苦,这下可麻烦了。什么正房偏房的?我只有一个正房就是娟子。

        朴英姬帮我洗刷完身子,又将我安顿躺下后,掀开衾被也钻进来。

        不一会,我的下身就忍受不了香艳肉体的诱惑,腾地昂首抬头。

        温柔的朴英姬看到我的直挺挺的阴茎冲天而立,便善解人意地抚摸起我的下身。

        “这几个月是不是憋坏了?是不是很想?”她坏笑道。

        “想!”我点头。若不是身体疼痛,早就会翻身把她正法了。

        “那好!你别动,万一动着伤口我可没法交代。”

        “嗯!”

        “我慢慢来,尽量轻地给你消消火,要不然,你那病……”朴英姬羞涩低声。

        她是担心我的间歇性阳痿病受不了刺激而早早泄精,影响到我的快感度。

        我很感激她的温柔体贴,可她岂知我的间歇性阳痿病不复存在。

        约莫一杯茶功夫,阴茎马眼流出了许多前列腺液。

        “差不多了,你躺好不动。”朴英姬起身脱去睡衣,蹲跨在我的阴茎上方,慢慢地将她的身子沉下。

        “嗷!”我顿时感到阴茎进入又暖又潮湿的宽敞肉洞里,很舒服。

        “叽咕……啪……”她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抬起落下,尽量不想过于刺激我的阴茎。我忽然记起,娟子也曾用类似体贴的方法跟我做爱。

        “叽咕……啪……”朴英姬蹲跨着起起落落已经几十下了,我仍未泄精。她感到小腿发酸有些坚持不住,便把分腿坐在我的身上改蹲跨为跨坐。

        “叽咕……叽咕……”朴英姬似乎进入状态。只见她脸泛潮红,柳眉微蹙,阴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她前后来回挺动着肥臀,越来越快。

        我一边享受着下身带给我的阵阵快感,一边看着性致高涨的朴英姬的酮体。

        那对丰满结实的乳房随着来回挺动而颠颤簸动,看到那两只乳头突兀地有些夸张,乳头上有明显的牙印。

        我心想,这一定是变态的驴脸长期吮吸和牙咬所致造成的。

        说到驴脸,就说说那些在硫硫岛在恶行累累,罪恶滔天日本人的下场。

        在一月中旬,萧健一奉命返回硫硫岛,他说他奉筱田弘介社长指令和我(张大牛)的委托,宣布了硫硫岛的解放,枪毙了一批罪不可赦的日本人,关押关押了一批情节较轻日本人。

        驴脸属于认罪较好,愿意痛改前非,自愿留在硫硫岛劳役悔罪,他现在成人药物和情趣用品车间里服役。

        哈哈!

        这倒是人尽其才啊!

        “啊呀……好舒服……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这时,朴英姬高潮了!

        只听到她的呻吟声忽然高扬无比,发出一连串尖叫声。

        只见到她僵硬片刻,跌落在我受伤的身体上,早忘记我是个身受重内的患者。

        我强忍内伤的疼痛,没有打扰在我身上浑身抽搐着高潮中的朴英姬。

        良久后,满脸潮红的朴英姬赶忙抬起她压着我的上身。

        “对不起!压着你的伤口了吧?我真该死!”她愧疚地一再道歉。

        “没事!不打紧!”我笑了笑。

        “你?你的病……”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本要帮我消火,她却自己先行过了瘾。

        最后,我的小弟弟在朴英姬嘴里爆发喷射。

        朴英姬一边用纸巾擦拭残留在嘴角的精液,一边欣喜地问我的病是怎么痊愈的。

        在她的腹部上有浅浅的妊辰纹,那是她怀孕时留下的痕迹。

        她那三个月的身孕早在萧健一返岛那天就做了流产,不仅仅是她一人做流产,许多怀孕的妇女们纷纷堕胎的堕胎,人流的人流,都不想让日本人的孽种仍留在她们体内。

        ……

        接下来几个月中。

        杨卫东组织起一支武装力量,他用日本人遗留下的大量毒品的一部分与前苏联武器走私贩子交换一些武器装备,尤其是换回一些较先进的飞弹。

        一天,矿物地质专业毕业的朴英姬兴奋地告诉我,在硫硫岛植被地带发现有世界上最稀有的岩矿石山,岩矿石是生产制造航天航空精密仪器里不可或缺的材料,非常珍贵。

        目前岩矿石的国际市场价是100万美元/ KG。

        春天来了,花草树木都生出了绿叶,硫硫岛,高楼林立,码头繁忙,到处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